马科长的案例告诉我们,有些东西没说出来就是叠加态,说出来就很麻烦了。人做的事情说的太清楚了,就导致被量化,量化后又导致原来的具体作用被坍缩成数据、单一的功效,这就一定有所损失。流程被量化分割成只做某件事,那它就是被流程化所异化。我现在的表达也在给真理异化。
模糊的直指可以有效减少真理的损耗,但感悟泛化与混沌中的流动,泛化过程证明了真理在于流动,没有流动性意味着没有理解的可能。
模糊直指最大的用处在于:当在某个阶段遇到某个问题时,通过反思这种直指,对映出其中的感悟。
但需注意,直指到极致,甚至把可能性都给表面上指没了,那就产生了某种定义,而这种定义需要刨根问底才能展现它原本真理的流动性。
这就类似于现实中的确定性依赖,对未知和损失的恐惧,这种恐惧也许是这个世界形成的原因?还是说,有群体利用这种恐惧让我们在这个世界循环?
而效率,本身就是在这种无限的有限表达中产生的幻觉。过度效率,就像把泛化坍缩成了确定性的模板,把不确定的损失最小化,却损失了思维的活力和确定外的可能。
这假设了一个二元陷阱,而真相在于叠加态。对于某些人来说,它是、它不是、它即是又不是,甚至不能被是非所描述。——它是模糊的,不同群体有不同的解读。
模糊的直指,在感知流动后,能得出新的感悟。
环境决定一个人的初始泛化,我们在这种环境中,受这种二元环境影响,产生了固定模式,理解了这都是幻相,就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着我们。